出版者的話
夏震武其人其事
魯迅1910年12月21日致許壽裳的信中說,“木瓜之役,倏忽匝歲”,這是怎么一回事呢?
魯迅與陳獨秀
魯迅和陳獨秀都屬于“五四”新文化運動最重要的代表人物。他們都一度在北京大學任教,卻并不同時。陳獨秀是1917年1月應蔡元培之請擔任北京大學文科學長的,1919年3月底因受到反改革輿論的攻擊而去職。魯迅是1920年8月6日接了北大的聘書,前去講授中國小說史,這時陳獨秀早已不在北大了。他們兩人并不曾在北京大學同事。
傅斯年與魯迅兄弟
魯迅和周作人都是《新青年》月刊的重要作者。傅斯年以很大的興趣和敬意細讀了他們的作品,情不自禁地表示了由衷的贊揚。
《阿Q正傳》的兩個俄譯者
《阿Q正傳》第一個俄文譯本是王希禮譯出的。王希禮原名波·阿·瓦西里耶夫,是當時蘇聯支援中國革命的人員之一,在駐開封的馮玉祥系統國民軍第二軍俄國顧問團當翻譯。在瓦西里耶夫之后,還有一個俄國人說是要翻譯《阿Q正傳》,那就是柏烈偉。柏烈偉也有譯作柏烈威或者鮑立維的,當時在北京俄文專修館、北京大學俄文系任教師。
小人張鳳舉
魯迅對他,最初的印象是很好的,在給二弟的信中說:“前天沈尹默紹介張黃,即做《浮世繪》的,此人非常之好,神經分明。”從魯迅的日記中可以知道,在那幾年里,兩人的交往頗為頻繁??墒?,這人卻是一個小人?!靶∪恕边@頂帽子,是胡適給他戴上的。
魯迅與左聯五烈士
魯迅的《為了忘卻的紀念》一文,是紀念亡友白莽、柔石、馮鏗、李偉森和胡也頻的。他們都是中國左翼作家聯盟的盟員,遇難之后,被稱為“左聯五烈士”。
魯迅與邵洵美
魯迅與邵洵美沒有過個人的交往。在魯迅的日記里沒有出現過邵洵美的姓名。據現在所知道的,1933年蕭伯納到上海,他們在筆會歡迎蕭的集會上是見過一面的。
曹聚仁與魯迅兄弟
1900年出生的曹聚仁要比魯迅、周作人兄弟小十多二十來歲,按輩分說,應該是屬于學生一輩,盡管他并沒有做過他們的學生。他在自傳性質的《我與我的世界》一書中說:“五四運動前后,我們受了《新青年》的影響,對于陳獨秀、胡適、錢玄同、魯迅兄弟的言論,不
獨心向往之,幾乎奉之如神明。”作為杭州一師的一名學生,仰望著《新青年》上燦爛的群星,也就是這樣一種心情吧。
周佛海日記中的魯迅兄弟
蔡德金編注的《周佛海日記全編》,收入周佛海1937年1月1日至1947年9月14目的日記,缺1939、1946年兩整年和若干月日。其中有涉及魯迅、周作人兄弟的點滴資料。
魯迅與他的三個美國朋友
魯迅定居上海以后,結識了三個美國朋友。那就是:艾格尼斯·史沫特萊(1890一1950年);加羅爾特·艾薩克斯(1910-1986年),一譯伊賽克,中文名伊羅生;埃德加·斯諾(1905-1972年)。
魯迅交往中的右派分子
我們無法知道,要是那時魯迅還活著,會不會被劃為右派分子或疑似分子。我們確實知道的是,在他的交游中,確實有一些人后來是被劃為右派分子了。像馮雪峰、丁玲、聶紺弩、黃源、徐懋庸、施蟄存、江豐、劉峴等人,大家都知道,就不用說了?,F在就我接觸到的材料中再提出一些人,供讀者參考。
魯迅交往中的軍界人士
魯迅是文學家,可他的交游中也有軍界的人士。其實他本人也是軍校出身。他進的第一個學堂江南水師學堂,就是海軍軍官學校。后來轉學到礦路學堂,也是附設于江南陸師學堂即陸軍軍官學校的。如果他在水師學堂或者陸師學堂畢業(yè)了,不改行,他也會是一個軍人吧。
后記